锒铛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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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法判处被告人有期徒刑1年三个月。”主审官最后的话还在暮颜脑中嗡嗡作响。自己居然要进监狱了,坐在警车里的暮颜仍然没办法面对现实,失魂落魄地盯着双脚,回想着这一个月发生的荒唐事。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只不过是按照司法调查的要求如实提供公司的流水单,怎么会被冠上伪造执照和公章的罪名,自己根本不是财务部的人,她连那些流水单和政府文件都看不懂,这天大的锅居然扣在自己头上。公司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董事长留下遗书以死明志,坚称公司运作完全合法,财务部经理和其他负责人也锒铛入狱,自己是唯一以员工身份被判刑的人。案子的审判看起来就像捞起了几尾大鱼和一只小虾米,显得极为不正常。
  “到了,下车。”押解人员命令道,暮颜顺从地从警车上走下来,抬头看着眼前这栋高大漆黑的建筑物–  森堰监狱,  周围高大的围墙把这座监狱包围地严严实实,彻底和外界隔绝。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度过一年多时光?暮颜鼻子一酸,眼眶微湿。“进去”押解人员架着暮颜走进监狱,身后的铁门嘎吱一声关闭,暮颜的心房也随之一颤,心情沉入谷底。
  “典狱长,这就是新来的犯人。”押解人员站在暮颜面前,把暮颜的资料递交给面前人。
  “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一个年轻清冷嗓音传入暮颜耳中。
  “好的,那我们就走了。”几位押解人员转身离去,他们口中的典狱长的身影随即映入暮颜眼帘。居然这么年轻!  暮颜吃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身形颀长,五官比女子还要精致,眉眼深邃,鼻梁硬挺,下颌紧收,仿佛戏中的人偶,华丽无双。漆黑的制服更衬得毫无表情的俊脸更加深邃。
  “跪下。”人偶开口命令着。
  暮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异常的命令,呆呆地驻足不懂。
  “我叫你跪下!”人偶目光一凛,俊脸有了一丝表情,声音更添几丝寒意。
  暮颜在凛冽的目光威慑下立刻顺从地跪在他的面前,垂下头,不敢有其他举动。
  突然下巴被人抬起,暮颜瞪大双眼,视线被放大的俊脸所填满。华美的木偶扣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出让人绝望的审判:
  “94号,这就是你以后的名字,我是典狱长旸司,森堰监狱的最高长官,这里的生存之道是两个字:服从。尤其是我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服从。听明白了吗?”  旸司居高临下,紧盯着眼前慌张的小脸。
  “回答”旸司手指微微用力。
  “听明白了!”  暮颜忙不迭地试图点头。
  旸司松开手,但却说出更让暮颜如坠冰窟的话:“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森堰监狱上个月起变为男女合体监狱,你是第一个女犯人。也是这里目前唯一的女人”
  暮颜顿时如五雷轰顶,怪不得旁边的看守们都是男人,原来这里居然没有女看守。
  “把她带到医疗室进行入狱检查。”旸司对旁边的看守说道。
  两个看守拉起还没回神的暮颜朝后面的房间走去。
  嘎吱一声房门锁上,暮颜才发现整个屋子只剩自己和那个冷酷的年轻典狱长。不安的感觉渐渐弥漫在暮颜四周。
  “把衣服脱光躺在旁边的床上。”典狱长干脆利落地下着命令。
  “什么?!”暮颜以为自己听错了。
  “为什么要脱衣服?  不是身体检查吗,怎么没有医生?”暮颜防备地把手护在胸前,一脸警惕。
  “94号,我说过在这里绝对不准反抗我的命令,否则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立刻脱光衣服。”  旸司眉头微皱,显然不满暮颜的质疑。
  旸司锐利的目光扫来,暮颜立感一阵战栗。似乎如果自己再不按照他的命令执行,后果绝对不堪设想。略微踟躇,暮颜狠了狠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解开衣服的扣子。
  从来没有在前男友之外的男人面前脱过衣服,暮颜感觉浑身不自在。脱掉外衣后,暮颜迟疑地把手按在裤子上,捏撮了裤边几下,还是脱下了裤子。
  只有胸罩和内裤蔽体,暮颜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说的是脱光,要我亲自动手么?”  旸司的话还是冷冰冰的。
  暮颜鼻子一酸,知道无法反抗,双手解开胸罩后的被扣,脱下胸罩。雪白的双峰跳入空气中,旸司却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冷眼旁观着暮颜的行动。
  暮颜继续抬腿脱下内裤,终于一丝不挂地站在旸司面前。
  旸司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扫视着暮颜,不放过任何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
  暮颜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处,脸上红意渐染,双手捏成拳头紧紧地靠在胯上,似用尽全身力量在忍耐这度秒如年的煎熬。
  “躺到那边的床上”旸司不为所动,继续发号施令。
  暮颜机械地移步到床边,芒刺在背,却怎么也扯不下脸皮做出自己爬上砧板任人鱼肉的行为。白嫩的小手按在床头,背后目光如炬,进退维谷。
  看到暮颜背对自己,僵直地站在床边,旸司大步上前,直逼待上砧板的白兔。
  暮颜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下意识地跪上床扭身做出防备的姿势。旸司冷眼一看,惜字如金:“躺好”。
  已经没有退路,暮颜认命地平躺在床上,双臂紧紧地靠在体侧,靠着夹紧身体带来的些微安全感迎接着接下来的噩梦。
  旸司立在床头,见暮颜终于躺下,自己的“检查”也随即开始。呵,到底还是落在自己的手里了,这只是惩罚的开始,她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活在光明里的人,就可以毫不在意地摧毁挣扎在黑暗里囚徒手仅存的希望么?不,他们根本就不觉得那算什么过错,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永生见不到光。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些相信“美好世界“的人坠入黑暗,让永昼知道曙晨对于黑夜的可贵。在这里她只能无时无刻不像现在这样,顺从地躺好任自己为所欲为,这是她该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