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节
  钥匙才刚戳进锁里,她才刚刚转动完门锁,大门突然被人一把朝外拉开,刚才出去的骑士之一蹑手蹑脚打开门进来,“大人,您让我去拿的……”
  那个女人穿着极为清凉地站在门口,满脸的天真和无辜,看见进门来的他的时候,甚至还能有余裕对他留出一个微笑,甚至纯稚的让他也忍不住还以一个微笑。
  天堂和地狱,只有一线之隔。
  在她身后,马修主教倒在地上痛苦的无声哀嚎,他嘴里似乎堵着什么,满脸崩溃的恶心,努力将一团可疑的软肉从口中吐了出来,地上的已经侵染开了一大团血迹,再看他双手捂住的位置以及指缝中汩汩流出的鲜血,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骑士登时觉得□□一寒。
  ……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不过才离开了一会,怎么就完全变了一个样?
  马修主教为人谨慎惯了,为了防止遇刺,之前在让骑士走的时候就已经吩咐了他们中的一个一会抽空回来一趟。
  等到刚才依兰达下去暗室之后,那个被下了命令的骑士刚好跟着返回,看到马修主教被捆在床上吓了一跳,这可是他们自形成惯例一来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大人真的遭遇袭击了?!
  他刚想声张却被马修主教用眼神阻止,骑士是知道马修主教特别的爱好的……可却不知道他居然迷上了自己成为受虐的那一方?
  不过既然主教大人自己都表示没关系,骑士当然也就不敢再发表多余的意见。
  再说了,安倍里这种小地方能有什么事,这里的城主可是恨不得跪下来舔马修主教的脚趾头。这座古堡又一直是教廷的所有物……还有谁能比主教大人更清楚这下面弯弯曲曲的密道以及报警方式呢?
  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大人一定会及时发出信号的,可千万不能影响了他的兴致,毕竟这次的少女看起来真是相当的令大人满意,如果被打扰的话,一定会受到非常严重的惩罚。
  在这样的心理前提下,骑士当然也就不会再多加注意。
  “大人?”骑士眼睁睁看着马修主教那张铁床险而又险地停在密室的阶梯上,总觉得异常的危险,“我帮您拖进来一点?”
  马修主教自己实际上也是绷得一脊椎的鸡皮疙瘩,可他又不好直接要求骑士这么做,现在骑士既然主动提出来,高傲的主教大人当然也就勉为其难地哼了一声,虽然在他浑身□□被捆成一团五花肉的情况下,这份装腔作势的骄傲简直显得可笑无比。
  但是,谁会去说呢?
  在权势面前,面子,尊严,信仰……又算的了什么?
  在下面依兰达像一只小蜜蜂一样辛勤地翻箱倒柜的时候,上面的骑士和主教也并没有闲着。
  依兰达打的结实在是高难度,马修主教自诩为这方面的行家,可依然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可他又不愿意在属下面前露出自己的弱势,转而吩咐道。
  “去准备沐浴。”
  骑士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珍妮的方向,在得到马修主教的首肯后这才走了过去,这才符合大人一贯的做法。
  等到骑士走开以后,马修主教挣扎了半天依旧无果,最后只好费了大力用刀直接将手腕上捆的皮绳挑松,只留下一刀就可以割开的程度才停了下来。
  说实话,依兰达的手法不算专业,但是这绝对新鲜的手法却让马修主教起了见猎心喜的意思。
  在这里,他自信有绝对的掌控权。
  按照马修主教的示意,骑士敲晕了珍妮,把她塞进了铁处女之后再颇为粗暴的大力拍脸弄醒。
  倒霉的珍妮清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虽然被松了绑,可却被放在了铁处女当中,她还记得之前依兰达的警告,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当看清面前的人是骑士的时候,她下意识地露出了惊喜的笑容,以为她是被骑士从那个女魔头的手下解放了!
  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她愿意永远信仰主,感谢伟大的骑士对他的拯救,她愿意……可迎接她的却是骑士用力关上了铁处女的门。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无数铁钉以一种极为可怕的速度朝她插过来,浑身上下同时爆发出可怕的剧痛,那“噗”地刺破球体的声音让她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铁钉如同依兰达对她曾经描述的那样从每一个柔软的骨缝或者凹陷中刺入少女年轻的身体,那个笑容则被几个钉子同时插入了她的嘴死死钉入上颚,将这份讨好永远的凝固了下来。
  痛……好痛……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只是想过的好一点,不想再过着每天要洗衣服到深夜,大冬天都要在冰冷的水里洗衣服,手都被洗出一道道裂口的艰难生活,她那么年轻美貌,拿出了她所能拿出的一切资本……
  卑微,祈求成为上等人,费尽了一切心思的洗衣女工……这是她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表情。
  鲜血喷涌而出,顺着事先预留的管道汇拢,最后再积攒到下面的浴盆当中……
  骑士显然是做惯了这种事情的,处理的程序一丝不乱,他边将铁处女上的铁钉缓缓转动方向,让血流的更多更快,一边还有些好奇。
  大人今天竟然没有使用自己一贯喜欢的淋浴,这是打算来个鸳鸯浴?
  啧……真会玩,没想到那姑娘竟然那么能适应大人的爱好,倒是不知道是不是能多活上几天。
  骑士以为是马修主教的又一个情调,对比当然不会多发表评论。
  那些话多的,早都已经永远的闭上了嘴。
  马修主教虽然□□熏心,可好歹最基本的智商还是在的,他虽然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可也要放着万一这个女人发疯了怎么办?
  于是在马修主教的示意下,骑士拿了一把房间的钥匙,并在主教的要求下再去拿了一些催情的蜡烛以及冰桶……可没想到等他回来的时候,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场景!
  依兰达并不知道,那间密室下去的盘旋楼梯,足以掩盖住上面传来的大部分声音。
  加上那会她正在被大堆的金币迷惑分散了注意力,根本没察觉上面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面前鲜血遍布的场景实在太过于可怖,骑士两只手都被占满,再松开根本来不及,他的笑容还甚至还挂在脸上!
  一只手里还拿着蜡烛,另一只手则是抱着里面放了比尔萨斯美酒的冰桶……依兰达毫不犹豫地一脚扫去放倒了他,手里的黄铜钥匙被她一把□□了骑士的喉咙。
  这一系列动作兔起鹘落,根本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
  鲜血咕嘟咕嘟从他的喉咙冒出来,随着刚才那一下,喉结也被插的米分碎,骑士倒在地上抽搐,鲜血很快在地上淌了一大滩。
  过了一会之后,他就再也不动了。
  杀了骑士以后,依兰达担心还有人,探出头左右看了看没有动静之后,立即把骑士的尸体拖进了房间。因为披风的领口已经被鲜血打湿了,依兰达颇为嫌弃,可又没有别的衣服,她只好随手割下一块披风的布料在身上裹了裹,权当是件超短的抹胸内裙,穿上鞋之后就准备往外走。
  在她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整栋房子警铃大作,她从门缝中看到的最后一个场景,就是马修主教正满口边喷血边按下了一个不起眼的按钮,他一只手捂住喉咙上的伤口,□□还在往外喷血,她看过去的时候他正朝着她的方向看来,满眼都是怨毒的目光。
  大意了。
  几乎是铃声响起的同时,依兰达就听见了走廊中隐隐约约开始出现了脚步声,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朝着过来的那条密道走了回去。
  她相信另一个骑士不会胆敢暴露马修主教的秘密,他肯定是和其他的大部队一起过来搜寻这些所谓的“贵客”。
  依兰达相信,除了那些大厅里当场就鬼混起来的,大多数大人物就算想这么玩也肯定只能限制在非常有限的场合,所以,一会肯定会有别的人出来。
  像她这样衣冠不整的,才是最正常的。
  她还没走到密道的时候,就在之前的一个丁字路口的时候,依兰达听到有喘息和奔跑声传来,那声音零碎而笨重,一听就不是受过训练的骑士或者护卫……那就应该是今天的客人了?
  她躲在墙角,发现那边的动静不但繁杂还隐约有些暧昧的声音,登时大感惊讶。
  不是吧,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玩?
  听着那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她挑了挑眉,悄悄看过去,果不其然,那边大概三男四女,这会正抱在一起啃的正欢。
  其场面之荒。淫简直让人觉得没脸看。
  ☆、第281章 做梦
  依兰达犹豫了一会,这几个人刚好挡在了她逃出去的路上,现在再选择别的路,一是来不及,二是……她也的确不认识路。
  论信息不对等的悲哀。
  她也不是没考虑过干脆就混在这批人里面算了,可很不幸的是,并没有更多的人加入给她浑水摸鱼的机会。
  大家又不瞎,要知道这里的光线虽然不算太好可也能看得清人,平日里多加一个人进来玩当然没什么,可现在很显然警铃大作,她一个陌生面孔突然冒出来,哪怕她长了艾尔那张脸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她这边还在犹豫,那边有人就已经完全等不及了,因为哪怕警铃大作也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当然也就不会影响他们继续寻欢作乐。
  啧啧啧……要不要这么饥.渴。
  “哎呀别闹了,”一个女人娇嗔着伸手去推埋在她胸前犹自不肯放的男人,可看那动作,与其说是往外推,不如说是更加的往里面用力按,“警铃都响了,一会该有人来了!”
  那个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根本头都不抬,伸手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拧了一把,含含糊糊地调笑道,“放心吧,有人来也没关系,反正来这的大家目的都一样,不过就是换个地方而已。”
  “就是,安吉拉,你又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另一个男人正享受着胯.下女人无微不至的服务,抬起头时满脸的愉悦,“你那老头丈夫又满足不了你,过了这次可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昏暗中几个人调笑了一番之后,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再次响了起来,看样子是他们彼此说服了。
  “那就先在这里,有什么事情一会再说……啊!”
  “讨厌!”
  ……
  她刚准备走,突然听见安吉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当中就带了显而易见的愉悦和肉.欲,“我、我听说马修主教玩、玩的很开?”
  她被人面朝里按在墙上,身后之人显然对于她在此时居然还在想别人异常的不满意,一个用力挺.身,“你现在还能想到他?”
  安吉拉的声音登时更媚了一些,身后的男人耕耘的也更加卖力,“他你就别想了,但凡马修带进去的女人就没有活着出来的。”
  这下是四个女人都发出了惊讶的声音,“真的吗?”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微笑,“你们是在忏悔室好好享受了吧。”
  “哎呀讨厌……”
  “那里的话,你们既然送上门,神父们当然也就顺便传播一下主的荣光,顺便留下一点主的‘馈赠’,被这么看我,我可是知道好几个人祈祷完之后就怀孕了的……听说那几个神父可是被你们缠的够呛,每天走路腿都在打颤,你们也好歹收敛一点。”
  “你们还不是一样,”另一个女人嗔道,“家里的侍女恐怕刚长毛就被你们玩遍了吧,还有那些上赶着送上门的贫困姑娘们,上周可就有好几个不小心滚到马车轮子底下的呢。”
  女人娇笑着打趣道,“你们的马车夫可得千万眼睛放亮点,我可是听说上周亨利的马车夫就压断了一个小女孩的腿。”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是那些贫民们上赶着送上来,死了也白死。”
  “再说了,我们和你们可区别大了,我们也就是玩玩外面的,可没玩到神父身上。”
  “啧,要是什么时候能玩到暮晓之晨光就好了。”一个男人小声道。
  “你就做梦吧。”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充满了雄性的自豪感。
  “安吉拉,”那个男人小声笑了起来,“你们口口声声念叨的马修主教,他喜欢的从来都是虐待,你们也愿意尝试?”
  “死在他手下的少女,说不定比你们见过的男人那玩意还多。”
  没想到马修主教的荒.淫竟然在这里并不是什么秘密,他是怎么做到不被问责的呢?
  “这怎么可能,主教看起来根本不是那样。”另一个金发女郎边被人抱在身上颠动边娇笑着开口,“不过我们可是听说,主教大人特别喜欢金发碧眼的美人儿,据说和某位大贵人有关?”
  “想活的久一点就闭嘴,”抱着她的男人警告道,“宝贝儿,我可不希望哪天看见你漂亮的脑袋被挂在旗杆上。”
  “知道了,就你多嘴。”
  某位大贵人?那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