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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处比他在叠翠楼入她时还要能容一些,他龟头入巷,再挺腰身,迫开穴道,逼她花穴吞下大半截阳物。
  她私处虽被岑云舟与祁世骧先后入过,小小穴口略敞,浅粉膣肉微张,一气被塞进大半截粗长肉杖,仍教她穴腔子撑得满满,一时受不住,扭着腰臀呜呜唤道,阿骁,不要!
  他那物今夜早在见着她裙子滑落、赤裸着下身往他怀里钻时,便起了势。他忍了忍,那处消了下去。
  待他褪下湿衣赤身裸体之时,她又裹着毛皮将一丝不挂的自己贴在他身上。他知她本意是怕他受寒,但在她赤裸娇躯面前,他重又沦为一个再普通不过之人。那处不合时宜地又起了来,他只得将那处离她远了些,同她说起了话儿。
  待她说起今夜遭遇,他便也没了旁的心思。
  直到他决意仍将她留在自己身边,替她穿衣,掀开那张白色毛皮入目之处袒乳露穴。他再受不住那兽皮中半露的白乳、含羞的花穴、赤裸裸的娇臀以及酣睡的娇颜。
  他将自己那物狠狠入了进去,听她大喊阿骁不要,那物竟是激得跳了跳。
  不要甚么莺莺。
  他阳物被她绞咬得紧,恨不能狠狠弄她,忍得胸膛起起伏伏,道,男女行事之时,你若喊不要,我只会要得更狠。
  如莺头一回见这般不近人情的他,一时有些被吓住,看他狭长双目中闪着异样地光,喘息声亦沉了起来,她道,阿骁
  他那大物动了动,她穴中春潮初泛,他缓缓撤出,她略松一口气。龟头方至穴门,他忽地重又一记重捣,将那话儿捣进穴腔大半截。
  啊她那处又胀又撑,伸手紧紧抓住他手臂。
  他俯身吃她小嘴儿,见她娇唇已微肿,忍不住用牙轻轻噬咬,又搓揉起她奶儿。
  两只绵滑软嫩奶儿任他手掌揉弄成各番模样,红嫣嫣乳头在他似有若无碰触中重又俏生生立起。他五指覆着浑圆乳肉,指间夹住乳头往上一提,将乳儿揪出尖尖模样。
  她呻吟一声,穴中软肉一夹,夹得他肉棒更紧。
  他难耐地退了退,又顶了她一记。
  她在他身下娇喘,颤了颤身子。
  他一手向下,伸到二人交合处,抚弄她穴口软肉,她羞得绞咬得更甚,道:阿骁、阿骁,莫要摸那处!
  他指腹刮过穴唇抚上唇间肉蒂,那凸起一粒已圆润如珍珠,他缓缓刮蹭,见她双眼紧闭,眼睫抖颤,那处虽绞咬得紧,却朝他龟头上喷出一股股春液。
  他沾着那春液缓缓抽送,一边揉弄她肉蒂,一边抽插她穴腔。渐渐蜜汁潮涌,润得穴腔四壁皆是,他行得愈加畅美,道:喜欢我弄你这处?
  她不敢睁眼看他。自己那处那被他弄得酥麻,偏偏他未入到里面来,穴腔深处还留一截空缺,小穴像馋了嘴似得流涎。
  她忍不住扭了扭腰臀。
  他不再弄她肉蒂,只用阳物在她花穴浅出缓缓抽插。她抓着他的那只手不禁用力,指甲掐住他皮肉。
  他忽地将那物拔出,她穴中一空,睁眼看他。
  他眸中那光亮未褪,眼尾却有些微红,鬓边亦在渗汗,他道:转过身去。Ⓟo18ㄚu.νiⓅ(po18yu.vip)
  她不知他要作甚,一时有些呆愣。
  快,转过身去。我一会就好,禁军在外头等着我们。
  她忙转过身子。
  他道:趴着。她便也乖乖趴伏在那兽皮之上。
  他俯身咬住她耳朵,道,屈腿,跪着趴。
  她粉颊轰得烧起,胭脂透肌,她想到三年前母亲给她的那本画册上,男女交合之态,如同犬兽般,女子跪趴在前,男子跪伏于后。
  她再想不到他平日那般不苟言笑之人,竟对她提这样要求。
  她想到他说禁军在外头,他一会就好,便忍羞跪趴好。
  他见她乖顺,赤身裸体跪伏在兽皮之上,将个白嫩嫩肉臀儿撅起,一捻捻细腰、杨柳枝般柔柔塌下,两只奶儿似蜜瓜般沉沉坠着。
  他跪她身后,覆身上去,伸手托住那两只沉甸甸乳儿,一截儿臂粗长阳物插她腿间。
  他一壁揉捏手心那两团软肉,一壁耸动腰臀,炽热粗硬阳物磋磨着她软嫩花穴。她羞不可抑,穴中滴滴答答涌出春液,淋在他肉茎上。
  他亲她脸颊,舔她耳朵,道:想不想我入进去?
  她不知他也会问这般羞人的话,低声道:阿骁
  他手中用力,挤弄得她浑圆乳肉几不成形,挺腰将那物抵她穴口,缓缓插入,道,你不想
  么?自叠翠楼后,我时常会想。你不知你常入梦折磨我。
  他那物缓缓入了来,她小穴已是麻痒难忍,正一点点吞吃下去。
  他起身见自己那物入了大半,扶着她腰肢,下腹猛地一撞,将剩在外面的那小半截肉杖尽根撞入。
  她娇啼一声,忙咬住自己唇舌。
  他双手卡她细腰上,缓抽慢送,见自己赤红红肉杖在她粉白白臀穴嫩肉间进进出出,捣弄不休。
  肉杖抽插,穴腔收缩,穴口微敞,浅腔壁上膣肉亦随着他阳物被入得翻出。粉嫩嫩膣肉被他肉棒研捣、操弄,又骚答答吮他缠他绞咬着他,被他入得蜜液狂流。
  这般淫糜情状刺激得那物更胀,他似是着魔般捧着她浑圆肉臀,啪啪地狠狠操弄起来。
  她头一遭这般跪趴着,被人从后面入。他那物粗长,回回皆抵花心,撞得她穴芯子直颤,汁
  水潮涌。她难堪那重力,扭腰摆臀,忍不住啊啊叫出声来,大唤道阿骁!阿骁!
  他搓揉着两瓣丰软腻滑臀肉,恨不能将它们揉碎,腰臀耸动不断,阳物抽插迅疾,下腹啪啪拍打她肉臀,击起阵阵肉浪。
  他看她水蛇般扭腰摆臀,又听她呖呖莺声,娇声唤他,他腰眼一酸,尚不及反应,一股酥爽巨浪便朝他拍来,马眼忽地大张,几股浓精倾泻而出,重将她花壶灌得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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