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真是个好男人
  居然是三个a……
  然后,包间里出现了久久的沉默。
  好厉害,都不用看牌就知道是牌……
  “诶,他是谁?”男孩拉住正将钱装袋的保镖。
  “天骄国际的总裁盛誉。”
  “……”男人们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
  外头,盛誉双手插在裤兜步伐凛冽,南宫莫紧跟在他身后,“盛哥,干嘛要放他一马?”
  “赢了他,我只是多了一些钱。而他,输掉的却是整个家,他结婚了,而且有孩子。”盛誉面无表情地说。
  南宫莫听在心里,对这个男人顿时有几分刮目相看,从认识嫂子起,他也变得这么感性了吗?
  要知道以前的他可从来不为别人考虑的。
  “对了,你怎么知道他结了婚有孩子?”
  盛誉看他一眼,笑而不答。
  ……
  盛誉进赌场一事上了头条,图文并茂的,还有视频传出来。
  午休的时候,唐糖看到这条新闻很震惊,不是说时叔叔生死未卜吗?小颖都憔悴了,盛总居然去赌场玩!
  “糖,文件发你邮箱了,记得查收一下。”
  “小颖!”唐糖一把抓住她手腕,拽停了她的步伐。
  “怎么了?”时颖狐疑地看向她,表情怎么这么怪啊?
  时颖走回她面前。
  唐糖皱起担忧的眉,看着这个日渐消瘦的女孩,做为好友她是心疼不已,“小颖,你真打算嫁给盛总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
  “盛总进赌场了,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进赌场了,我觉得心里好堵啊!”
  “什么?”时颖并没有看新闻。
  唐糖把手机拿给她看,“你看,在这种时候进赌场,你心里应该也不好受吧?时叔叔情况还没稳定呢。”
  虽然只是背影,但时颖知道这是他。
  澳都地下赌场……这是嘉城最大的赌场,奢靡豪华……
  时颖的心沉沉往下坠。
  “小颖。”唐糖担心地握住了她双手,凉凉的触感,“你怎么这么冷?你没生病吧?”
  摇摇头,时颖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还没结婚呢他就这样了,那结婚以后他是不是……”唐糖突然有些害怕,生怕她会受到伤害,原来所有的豪门都一样。
  “小颖你知道吗?有一种男人追女生的时候会拼命地追,心细致得不得了,一旦结婚就原形毕露,家暴啊冷暴力啊什么全都来了。”
  “他不会的。”时颖唇角上扬,“谢谢关心,我们暂时也不打算结婚。”
  然后时颖离开了,望着那落寞离开的背影,唐糖又不知道该不该说,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时颖的心情很沉重,身为他的女朋友,她心里堵得难受。
  回到22楼办公室的时候,司溟眉头紧锁,“盛哥,你居然参赌了?”新闻他也看了。
  “只是进去了。”盛誉往办公桌走去。
  司溟将电脑捧到他面前,当盛誉看到画面时,他俊颜绷起!
  记得他有特意留意那扇门,门是紧闭的,没有记者跟进来他才陪那几个轻狂小子玩两局的。不曾想居然装了监控。
  这个南宫艺!
  盛誉眸光一收,他转身离开。
  11楼设计部,时颖坐在自己的办公区发呆。
  刚给顾之打过电话询问爸爸的情况,还是没有苏醒。
  忽然,一道阴影落在桌面,女孩回眸,盛誉俯身抱住她,将下巴轻轻磕在她肩膀,“颖儿,你看新闻了吗?”温热的气息轻撒在她耳畔,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只有她能听到。
  “南宫莫让你去的吗?”在照片里,她看到了他的身影。讲真,时颖还是那种很冷静的女孩子。
  “赌场是他叔叔开的,非得拉着我去赏个脸,可能最近生意不景气吧,正好又碰着两个狂妄的年轻人,他们挑衅我,于是就陪他们玩了一局。”他声音温和地解释。
  “赢了吗?”她伸手握住他环在脖子上的手。
  “嗯,赢了两局,钱我全捐福利院了。颖儿,你不会误会我吧?”
  路过的设计师看到盛总趴在时颖身上,都惊掉了下巴,但没有谁敢偷看她们,看一眼赶紧闪开了!
  “不会。”
  时颖微微转眸,“不过你得跟奶奶解释清楚,不然她会以为你跟我在一起以后就沾上毒瘾了,这锅我可不背。”
  “嗯。”盛誉英眉无奈地皱起,“没办法,谁让他是南宫莫呢?”
  时颖知道,他们是他最好的朋友。
  “有没有打电话给顾之?”他关心地问她。
  “嗯,刚打了。”
  盛誉吻了吻她,又问,“他怎么说?你爸情况有好转吗?”
  “还是老样子。”第七天了……时颖很紧张,每分每秒都是坐立不安的。
  “相信他,我们现在别无选择。”他握住她肩膀,“想吃东西吗?现在。”
  她摇摇头,“你先上去吧,不必担心我。”
  “好,你没误会我就好。以后我也不会出现在那里了,我向你保证。”
  “嗯。”
  盛誉离开后,时颖心里压着的石头仿佛拿开了,他能理解她的感受,这让她很感动。
  他的解释及时又合理,而且她相信他。
  时颖今天下班的时候。
  时令辉有苏醒的迹象,手指居然动了动。
  而顾之正好站在床前观察他,看到这,顾之眸色一惊,赶紧拿来针灸的套装,给时令辉的手指做针灸恢复。
  “疼……”沙哑的声音声音从喉咙发出。
  顾之眸底露出了久违的光亮,“疼就对了。”
  缓缓地睁眼,房间里光线不是很亮,所以没有刺眼的感觉。
  时令辉只觉浑身泛力,她环视着房间里的布置,目光落到面前这个陌生男人身上,“我在哪?”他声音带着久病后的沙哑。
  “领御,盛总的家里。”顾之回答他,他没有抬眸,小心翼翼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看到他穿着白大褂,时令辉就知道他可能是医生。
  时令辉脑袋有点疼,他整个人都是晕晕的,痛感十足,“……好痛。”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
  “你不要动,我一会儿给你拿止痛药。”顾之声音温和。
  哪有力气动啊?
  他感觉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咽咽了口水,虚弱地闭上了眼,“我躺这儿多久了?”
  “七天。”顾之声音温和,“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想确定一下他脑袋是不是受了重创,有没有失忆什么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