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很快怒火再次蔓延。想都没想,他上前一步一把抓着紫衣的下巴,手很掐看冷冷看着她。而那薄薄的唇里吐出无情决意的话,让紫衣心中说不出的刺痛。
  她不由脚下一个踉跄。但还是倔强的深吸了口气,忍受下巴上火辣辣的疼痛。定定看着他,嘴上则轻笑着说。
  “睿王爷。我是怎样的人,在你心中已经成了定论。好,我认了,就是杀了我也只能说我倒霉。遇到你爱上你这样的一个男人。随便你处置吧。但是老佛爷抱孙心切。你这样做的后果你不怕她怪罪你吗?”紫衣看着她暴怒的样子。轻轻地微笑着,一字一句地提醒着他,同时还冷笑着反问着他。
  “你……贱人,你仗着老佛爷的宠爱,就这样无法无天。想你这歹毒心肠的女人,我就是杀了你,皇奶奶也不会怪罪。要怪就怪你好死不活,企图得到我的爱。我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了吗?以往对你这样容忍,我是看在老人的份上。现在我绝对的坚定权,决定你的一切。”睿王爷看着紫衣冰冷的目光,那眸子中的恨意和怨怒。让他说不出的怒火中烧。
  他咬牙手用劲狠捏着她的下巴,嘴上却冷漠无情的这样呵斥着。
  “我无话可说,惩办吧。现在就掐死我也好。死了一了白了,终于可以不再受你们的欺负和侮辱。”紫衣看着眼前男人那双眼中的残忍,冷酷目光。喉咙抖动了下,但高傲的个性,不容许她再次向他求饶妥协。
  静静,平静地看着他,她镇定地说,然后慢慢闭上眼睛一副平静等待死亡降临的样子。那神态中唯一的一点悲切之感都没有了。所谓地心死如灰,平淡如水。也许就是这样的情形吧?
  现在紫衣就是这样的心态。心死情绝,她只想这样平静地死去,也许对她才是一种解脱吧?对这个男人,她甚至感觉到愚蠢的可怜,那蝶衣的心计那样的深沉,总有让他吃苦头的时候。既然他对自己这样无情残忍,她真的无话可说,也不想再做无谓的解说。
  “你……想死,没那么简单。我要和你承受生不如死的下场。我还没玩过瘾呢,这样不是太没兴趣了吗?呵呵。来人。”睿王爷看到她眼中那一抹说不出的绝望,平静的眼神。想都没想,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冷冷地笑着,然后突然对门口这样吼喝。
  “王爷。”很快的门口进来几个丫头。当然也有小云思雨在内。
  “去,给我煮一碗堕胎药来。”睿王爷看着这些人神态各异的进来,迟疑了下,还是冷声吩咐下去。
  “你,慕容宇你还有没有人性呀?就说我袁紫衣碍到你的眼,可是这孩子是你唯一的骨肉,你就这样的对待。你简直禽兽不如。还有你这个坏女人,你这样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赶走我吗?我都已经不和你纠缠争执了,为什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能放过。”紫衣听他这样说,自觉想到了可能性。
  她怒气冲冲地上前指着睿王爷的鼻子这样叫骂。看着眼前男人冰冷不屑的样子,转身对蝶衣叫骂着,然后手就向她挥去。
  睿王爷她不能打,所谓的三纲五长她还是明白点。就是打她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惹火了他,下场可能更惨。但想着蝶衣对她的陷害,她心中只想抓烂这女人的脸,让她还这样的心肠歹毒暗算人。
  “你……王爷,她打我。”蝶衣被她这一挥还真给打中了。她怒声叫着,看着紫衣疯狂几紧癫狂的样子也有点后怕。慌忙躲在睿王爷身后寻求着保证。
  “我打你,你这个狐狸精,我不但要打烂你的脸,我还真想杀了你,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能放过。”紫衣了狂,为了孩子,她完全失去了平时的镇定,了疯地围绕着睿王爷身边,来回跑着追赶着蝶衣嘴上则连连叫骂着。
  “这,王妃。不要了,不要了。”小云看到睿王爷脸色阴沉,闭嘴不言的样子。想着王爷对蝶衣的偏见,自觉地拉过紫衣想维护住她。
  “你放开我了,放开我。我今天就是泼了这条命,也和这女人拼了。”紫衣边挣扎着,被企图挣脱小云的拉扯,怒吼着。
  “小姐,不要了,小姐,你冷静点,冷静点呀。”思雨也加入了拉扯的行列中。而蝶衣则佯装个受惊的小兔子躲在睿王爷身后不敢出来。
  可是她们两丫头的拉扯,根本阻止不了已经盛怒中的紫衣。几个人纠缠成一团。
  “够了,你们都别给我闹了。拉拉扯扯,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睿王爷这时突然大声叫嚷地开了口。
  “慕容宇,你真要如此狠心?所谓的虎毒不食子。你这样听信那小贱人的话,总有一天你会尝到后悔的滋味的。”紫衣停止了挣扎,是冷冷地看着脸色冰冷铁青的男人,狠狠地问。
  “我狠心?我狠心有对你下毒吗?你给我解释呀,解释说这包药怎么在你衣襟里?如果不是毒药,你就给我吃了它。”睿王爷听她这样说,气闷地咆哮着。然后突然上前质问着她。同时还这样呵斥她。
  “我说过我没有就是没有。自始止终我一直都没碰过那酒壶又如何下毒?至于这包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谁放的。如果是毒药也好,我就吃了它。”紫衣看他根本泯顽不灵听不进她话的样子。再次强调说,然后大步抓起桌上的纸包中的药粉就往嘴里倒去。
  “小姐,不要呀,小姐。如果要试药,就让思雨来好了。啊。”她身边的思雨也多少明白点事情的原委。想都没想,抓过紫衣手中的药就向自己嘴里塞去。
  “你,思雨……”紫衣看她为自己这样,慌忙想阻止可已经晚了。小丫头吃下药就开始口吐白沫,身子一栽迎头倒向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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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雨,你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你怎么这样傻呀。”紫衣看思雨痛叫一声直直栽向地上。慌忙跑去,跪在地上扶起她,神情焦急地叫喊着。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哇。小姐,别伤心。思雨能够为小姐做到这些,思雨已经满足了。思雨一时口舌之快,害小姐被王爷毒打。这次她陷害你,那个女人该打。但想着小姐的教诲,我只能低头无奈忍受着。现在能为小姐试药,我真的很欣慰……”思雨躺在紫衣怀中,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看着神情绝望的小姐,抓着她的手安慰着。
  “傻瓜……我根本没有怪过你,如果要死,就由我来代替的好。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生活要过呢……啊,思雨你怎么?你怎样了?别吓我呀,别吓我呀,大夫,大夫,快来人呀,来人呀……”紫衣看她已经中毒成这样,还向她说着道歉的话。
  抱着她,流着泪,轻抚着她的头假装坚强地劝说着。可是怀中突然挣扎着的小人,让她不由大惊失色,边摇晃着她,边悲望地向门口呼喊。
  “快,快叫大夫呀,还愣着干吗呢?”睿王爷和蝶衣都被眼前的情形吓得呆滞了。倒是小云猛然醒来,对身边一个丫头这样吩咐着。然后也走向地上的主仆两。
  “思雨,你一定要撑着,大夫马上就来了。”小云看着同伺候着紫衣的思雨,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她拉着思雨的手,呜咽地叫着,安慰着。
  思雨挣扎了下,粗声喘息了好久,才平复了呼吸。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紫衣和小云一脸悲切的样子。拉过紫衣的手紧紧抓着,嘴角流着血水。边喘息着,边向她两说。
  “不用了,没用的。思雨死,不足惜。只是,小姐,以后没思雨的陪伴,可能会闷……小姐,你以后一定要坚持,坚强下去。嫁到睿王府非你所愿,但你却受尽折磨和欺凌。……不乐意的坚决反对,别让自己再遭同样的灾难……咳,咳……”
  断断续续地说完,她突然全身抽搐开始猛烈的咳嗽。直到“哇”再次吐出一大口血,才慢慢平静下来。
  “别说了,思雨,别说了。你的话我一定铭记在心。不会有事的,大夫马上就来了,你一定不会先我而去的。不是说一辈子都跟随我吗?大夫快来呀,快去喊呀。啊。”紫衣看她难受的样子,低头淌着泪头连连摇着,突然抬头向一边的丫头怒吼着。
  “哦。”又一个丫头被她吼的,迟疑了下,拔腿向外跑去。
  “小姐,一定,一定要答应我的话。千万要记住,该坚持的一定坚持,不要再委屈自己。小云,我以后不能伺候小姐,小姐就拜托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要好好,照顾她,照顾她……一定要呀,一定,一,一……一定……”思雨看她完全失去了以往的温柔,抓着她的手再次强调说。又挣扎着起身抓过小云的手断断续续说着,交代着。
  最后身体猛烈地挣扎了一会,话还没说完。她抓着小云和紫衣的手突然滑落,头一硬就再也没了反映。嘴角再次涌出一股黑紫的血水。
  “思雨,啊……”紫衣感觉她的手突然停顿下来,连忙低头看去。看到她已面色青紫地这样去了。对天长吼了一声,再也说不出什么失声痛哭。
  “思雨……”小云看她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却这样的去了。也趴在一边失声痛哭。
  大夫被那些丫头催促着匆忙赶来,刚到前厅大门就听到紫衣的嘶叫声。只能无奈停住脚步,站在一边,连连摇头,叹息了声,转身失魂落魄地走向外面。
  “好了,哭号什么。都是你自作自受,如果你要承认,别那么倔强,何苦能让她为你去死。”睿王爷突然暴怒,猛然从一边的椅子上站起来。对着她两怒吼着。
  “哼,都是你,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死思雨的,我让你偿命。”紫衣听他的怒吼声,迟疑了下,然后迅雷不及之,站起来一步上前,突然间掐着蝶衣的脖子,咬牙切齿的叫喊着。
  “你死,你给我死去,贱人,贱人……”她边怒骂着,手同时用力地掐着她的脖子。
  “你,放开我,放开我。害死她的是你,不是我……放开我……啊,王爷,救命。救命呀。”蝶衣没防备被她一把掐住,掐得她呼吸急促,喉咙那里一阵生疼。
  她叫喊着,挣扎着,眼着看难以逃脱,脚突然向紫衣踢来。总算摆脱了紫衣的纠缠。她急促地喘着气,趴在一边的桌子上向睿王爷寻求着保护。
  “啊。”紫衣没防备她会用脚踢自己,身影自觉的一偏。算是躲过了她的脚,却因站不住脚,向前跌去。
  “王妃,当心点,当心……”好在小云及时扶住她,才让她免遭当面跌倒的危机。
  “我一定要杀了这贱人,为思雨讨回个公道。贱人,给我站住……”紫衣感觉自己并没有跌倒。一把推开小云,再次向蝶衣冲去。
  她们住仆从小情同姐妹。思雨的死,对紫衣打击很大。想着蝶衣屡次陷害自己,如今连思雨也惨遭毒手。心中的怨恨一触即,她绝对不会放过这可恶,心肠歹毒的女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了她,为思雨报仇。
  “王爷,救命呀,王爷……”蝶衣这次倒是早有防备,看她拼命向自己冲来。想都没想,向睿王爷怀中钻,同时哀声呼叫着寻求着保证。
  “够了,你疯够了没有?别认为这样疯我就不追究你下毒的事。”睿王爷看紫衣不要命地冲过来,想都没想,一把护着蝶衣,冲她怒声喝着。
  “我下毒?说了半天你还是怀疑是我下的毒?好吧,既然你已这样想我了,我无话可说。随便你处置,要杀就杀,要让我喝药也好,我认了。但是慕容宇,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也一定会为你的瞎眼付出沉重的代价的。别的我不想再说什么,只是希望你可以厚葬思雨。她跟着我毕竟很多年了。我,呵呵……虽生犹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紫衣听他这样说,愣愣的反问着。
  然后失魂落魄喃喃说着,那神情说不出的悲伤绝望,痛心。哀默大于心死。冷冷地看着睿王爷,狠狠地杏目圆睁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然后像是泄了气的气球样,有气无力地说。说完,欲言又止,又突然大笑出声,说完话就踉踉跄跄向外走去。
  如今思雨为她而死。她留在这里,一次次遭到他们的侮辱,欺凌。还不如死了的好,也许死才是她唯一的出路吧。这样想着,她心中顿时说不出的解脱,大笑着,同时踉跄着向外跑。
  “王妃。”小云看她突然平静下来疯狂大笑着离开,慌忙上前扶着她关切地问。
  “别拉我小云,让我死了的好。最起码死了就不会过的这样窝囊了。但是,你们两个狗男女,我诅咒你们,永远不会有好下场,永远得不到幸福,呵呵。”紫衣对小云平静地说,然后回身对着睿王爷和蝶衣这样怨恨地诅咒着。身子则是歪歪斜斜的向前踉跄而去。
  “你……你这个贱女人给我过来。别认为我不敢拿你怎样?我告诉你,少拿孩子来威胁我。想死,我不会让你就这么简单的死的,来人,去给我端碗堕胎药,你,给我去。”
  睿王爷听她这样说,心中的怒火再次蔓延。想都没想,一把抓着紫衣的衣服拉她过来,同时指着一边的一个小丫头怒吼着。
  “王爷息怒呀,王爷,王妃也是伤心过度才这样出口不逊。王爷,求你看在肚子里还未成型的小世子的份上,放过王妃这次吧?”小云听他这样说,慌忙跪下来看着主子哀求着。那小丫头听他这样怒吼,为难地迟疑着,同样没动弹。
  “未成型的世子,我又认同说一样封吗?再说男女都难以猜测,我根本不稀罕她的孩子。快去,听到没?如果还想在王府给我待下去就快去。”睿王爷根本不理会小云的哀求,转身对那丫头恨恨说。
  那丫头吓地哆嗦了一下,无奈只有硬着头皮向外走。
  “慕容宇,你有胆量这样对我?这孩子是老佛爷的曾孙,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就是不稀罕,但对老佛爷我看你如何交代?”紫衣只是静静地站在他跟前,提着他的名字冷冷地问着他。
  “老佛爷?呵呵,少拿她老人家来压我,你就是仗着她的宠爱才这样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我就把你这个护身符给去了又能怎样?你认为她会杀了我吗?在我和你之间,你认为老人家比较偏向那方呀?更何况你下毒害人在先,还有什么好说的?”慕容宇看着眼前盛怒的女人,听她这样说。
  心中烦躁再次横生。突然一脚踢开抱着他腿哀求的小云,冷笑着反问她,恨恨地说。
  “王爷息怒呀,王爷……”
  “是呀,王爷,看在孩子是未来世子的份上,饶过王妃这一次吧……”小云看王爷和王妃闹成这样。爬着再次上前抱着他腿哭泣着哀求着。
  其他的奴卑看主子间这样,倒是绿袖提前跪下来向他哀求,她们也跟着跪下来向他哀求着。
  “反了,反了,都跟我起来。起来,听到没?”睿王爷看里里外外的丫头都向他为紫衣求情。愤怒地大吼着,同时让他们起来。
  “王爷息怒,看在孩子的份上,请放过王妃这一次吧。”这些丫头异口同声地说,却谁也没有站起来。
  “王爷,这……”蝶衣看身边的绿袖都这样带头,更是气愤,可是看到各个丫头都为她求情,还是没来由感觉地心惊。慌忙挨近睿王爷,支吾着说
  “你们,你们……”睿王爷看全府所有在大厅中的丫头都为紫衣求情。手指颤抖着怒指着她们,却气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呵呵……”紫衣看着他两人,一个是害怕胆怯但却满含盛怒的样子,一个是愤怒无处泄的样子。心中没来由地感觉说不出的爽快。看着两人少见的吃鳖样子,她突然大笑出声。天知道其实她的心中却早已经下着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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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女人你笑什么?”睿王爷对她那尖锐刺耳的笑声没来由一阵心惊。快步走向前去,拦住她的去路质问着。
  “我笑,我笑天下最可笑之人,笑最可笑之事。呵呵,睿王爷枉你一世英名,却被个满腹心计,心肠歹毒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我看你外人传说的英雄神武是讽刺的吧?呵呵。”紫衣现在已不再畏惧,反正大不了一死。听他这样说,她心情大好大笑着,同时出口嘲讽他。
  “你,”睿王爷被她话说的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出口想怒骂她,却再也说不出什么。
  “被我说中了吧?呵呵,韩蝶衣我真的很佩服你,为了得到心中的男人,你不惜痛下杀手害死个无辜的丫头,屡次的陷害我,如今连我肚中的孩子都不放过。我告诉你,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的。老天爷总是有眼的,只是没到时候。总有一天它会让你为自己所犯的罪行承受陌名的痛苦。哈哈。”紫衣看他不说话气愤的样子,大笑着嘲讽他说,同时冷冷地看向蝶衣这样说。
  “你……”蝶衣听她这样说,气地是银牙紧咬。上前一步,正要开口讥讽她时。
  “王爷,药来了。”那去煮药的丫头端来一碗汤药过来,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这样说。
  猛然看着周围人都跪在地上的样子,她虽然很诧异但还是跟着在一边跪了下去。
  “王爷息怒呀,王爷息怒……”一群丫头看到汤药端过来,陌名的吃惊。但还是连连哀求着向他呼喊乞求着。
  “呵呵,各位的好意紫衣心领了。不必为我向这样的人求情,他们的血根本是冷的,毫无人性可言。求他们还不如不求,来,快起来,快快……”紫衣看着这些丫头为自己求情,说不出的感动。冷眼看了下站着正生着气的两人,走向那些丫头跟前扶着小云,同时向其他人感谢地说。
  “王妃,你不要再说了,别说了,好吗?快向王爷认错,王爷一定不会追究的。”小云站了起来,她一起来就扶着紫衣连声这样劝说着。
  “你……小云呀,小云。说你跟着我,可能比较了解我。唉,我没有错,凭什么让我认错。我不会,就是认错我也不会向他们认,他们根本不配。”紫衣听小云说出这样的话,心中说不出的悲哀。
  看来唯一了解自己的就只有思雨,可是思雨已经去了。看着躺在地上思雨的尸体。她再次流下了痛心的泪水。说到后来简直就是义愤填膺。
  “王爷,息怒呀,王爷。紫衣妹妹也是无心的,就饶她这一次吧。不管她到底做错什么,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就看在孩子的份上,这件事就不要追究了好吗?”蝶衣看着身边一直隐忍着怒火没有泄的男人,眉宇间起了一丝烦躁。
  她冲上前也跪了下来,拉着他的裤脚哀求着,替紫衣求情着。
  当然她可绝对不是有心救紫衣,她有自己的用意。不管怎样,这次除去了紫衣身边那个同她一样可恨忠心的丫头。虽然没有就此打垮紫衣,但也算是一种收获了。
  想着紫衣一直都有太皇太后的宠爱,如今又有身孕在身。万一睿王爷真让她喝了堕胎药,老人就说疼孙子,不会拿睿王爷怎的,顶多只是怒骂一顿而已,但她以后的生活恐怕就真的难以保存了。
  为了自己的未来,她不由得也慌忙过来求情。当然希望这事就这样算了。看那女人满脸悲切的样子,她才不会让她这么简单就死呢。她要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当然是报二十年前的旧仇了。
  自小她跟着娘亲流浪在各个青楼之间。满脑海中都充斥着娘亲强颜卖笑在不同的男人之间。这还不算怎样,唯一让她一直铭记在心的就是娘亲的第一次被逼接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