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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的最深处。
  两条细白的腿被男人架着分到最开,随着男人操弄的幅度脆弱地摇晃着,太爽了,脚趾酥麻到忍不住收紧,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找不到支点,江芜控制不住地想要把插进身体里的那根鸡巴夹得更紧。
  “他知道你这么骚吗,嗯?”陈燃瞪着她陷入情欲的娇容,松开手忍不住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女人张开唇瓣,红嫩的舌头若隐若现,津液控制不住往下巴上流。
  “唔……你不喜欢我骚吗?呃啊啊啊……好烫”
  他俯下身恶劣地把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薄唇吻住她的檀口,狡猾的舌头故意掠夺她口腔中仅存的氧气。
  胯下顶送的力道没有减轻半分,每一次大开大合地耸动,布满粗硬阴毛的鼠蹊处都会狠狠地撞进柔软的阴户,恨不得把她肏出血来。
  好重……他好重,为什么要这么压着自己……可是为什么她还会这么爽……
  “妮子,你就是骚货,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噩梦又开始了。
  肺部的氧气被耗干了,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得她喘不上气来。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下被抽插的快感开始无限放大,江芜挣扎着拍打他的胸膛,两条腿被钳住无法动弹,混乱中陈燃的下巴被她刮破。
  疼痛也让他猛然醒悟,赶紧松开她的唇,被女人用力一推倒在一旁。两人都大口喘着粗气,江芜憋得发紫的脸上混着泪水汗水和彼此的津液,她害怕地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单薄的身体,变成一种保护性的姿势。
  一秒,两秒……
  “爽吗?下次就这样杀了你好不好……”他们不是死了,为什么又要来折磨自己。
  恐惧渗入血液,骨头缝都是刺骨的寒冷,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陈燃自责地握拳狠狠地砸向墙壁,看着女人孱弱的背影只能远远地拉开距离。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江芜这副模样,以前她经常这样困在噩梦中醒不过来,那时候他会抱紧她亲吻她每一寸肌肤把她从深渊中拉回来。
  可是,这次是他伤害了她。
  陈燃感觉眼眶发烫,声音哽咽却艰难地挤不出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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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
  31 不要过去,危险
  31
  江芜自打有记忆后就一直在被人卖来卖去,她小时候又瘦小又暴力,像个刺猬一样。
  她也忘记自己原来是哪里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确切已经几岁了。被所谓的姑父送到山里去的时候,才听说自己已经十二岁了,收养她的是一对古怪的父子。满脸疤痕的老汉和一个残废儿子,老头说买她回来是伺候自己儿子的。
  那时候她叫妮子,没有大名,也没人在乎。
  一辈子生活在山里的人哪有那么多伦理道德,更何况这山里的女人又少。江芜每天要帮那个残废儿子洗澡,每次看到他胯下那根丑陋的,对着自己喷浊液的臭东西都忍不住在心里骂他是个废物。
  她总是臭这张脸,而且故意装聋作哑不给残废儿子端屎端尿,所以那人也顶讨厌她,一边要她摸自己的身体做那种事情,一边又会让她把衣服脱了拿着藤条抽打她的乳房,私处。
  被打多了,江芜也就习惯了。后来老汉有次误打误撞看到她在房间里面擦身体,那眼神跟他儿子一样恶心。不过或许是老天爷也同情她的遭遇了,老汉那根东西没用,但他就喜欢蹲在残废儿子房间门口偷看江芜怎么给他儿子洗澡,怎么打手炮的。
  江芜每次去水边洗衣服的时候,一边锤一边忍不住就会想要是有机会从这里逃出去,她一定把这两个变态杀了再把自己的手也剁了。
  一年又一年过去,饥一餐饱一餐的江芜还是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为了给她弄衣服老汉把她领到村上其他人家找别人不要的。那些个看惯了自家婆娘皮肤粗糙相貌普通的老爷们儿看到江芜像一群豺狼看到了小白兔。
  老汉也不是寻常人,那一脸的疤就是年轻时候和别人抢老婆弄出来的。这些人也不敢得罪老汉,只敢晚上悄悄地去他家门口听墙角,或者等江芜下田干活的时候看她湿了一身,粗糙的布料贴合着玲珑的曲线,一群男人围着推推搡搡,污言秽语。
  江芜试过勾引村里看起来最人模人样的那个男人,想着他帮着自己从陈老汉家逃出来,陈老汉总有一天要死的,到时候那个残废肯定要把她分给别的男人,要是非得伺候一群,她宁愿自己挑一个顺眼的。
  可惜男人也是怂汉,没两天家里给他找了个老婆就不再搭理她了。
  江芜十六岁开始生活仿佛逐渐堕入地狱,每个太阳落山的瞬间就是噩梦的开始。老汉和儿子达成了共识,他们一起折磨她的身心,逼着她自慰,逼着她做各种猥琐的姿势满足他们的性欲。
  或许是嫉妒心作祟,老汉不准儿子上她。这也让江芜保存了最后一丝走向光明的希望。她自厌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也开始假意归顺每天想方设法从这里逃出去。
  大概是命不该绝,江芜摸到海岸线,看到了远处的灯塔,还有夜幕中汽轮恢弘的影子。她兴奋地往回走,计算着下次来的时间,走到半路看到了起火的屋子。
  陈老汉今天说要去打酒喝,估计醉晕过去了,依稀听到残废儿子的求救声,江芜冲到房门口立刻又停住了脚步。
  她不想救,可是他们死了,村子上的人是不会放过她这个外人的。她要往哪里躲,要救吗?身体下意识往后退。
  火烧得越来越旺,烟雾笼罩了整个村庄。远处的邻居也看到了,闹闹嚷嚷,整个村庄都是唏嘘尖叫声。
  这样下去,他们会以为是自己放的火,不管陈家父子如何,她会死的,一定会被杀死的。残废儿子住的房间倒塌了,烧红的木头砸在她的脚跟,江芜慌乱地躲开一个踉跄差点倒进火堆中。
  一双有力的臂弯把她拉了过来,他穿着制服,身上混着香烟和汗水的味道。
  “不要过去,危险。”他误会了,她没有想救人。
  再后来,很多穿着和他一样制服的人来了,直升机来了,警察也来了。村里的人看着江芜的眼神是幽怨的,威胁的,警惕的,厌恶的……
  他们默契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再三询问后,还是那个江芜曾经勾引的男人在众人背叛的目光下生硬地开口解释江芜的身份:“她是这家的养女。”
  今日天空明媚,江芜在阴霾里透过的阳光下第一次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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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
  老板娘的身世是因为我读初中时候看到的一个采访,那时候电视台还什么都能播。有个从小被拐卖到山区的女人被解救出来的时候抱着幼小的孩子眼神迷惘,她说自己不知道该去哪里,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虽然被当成生育劳作的工具。她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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