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初见容意是在金融中心区一家颇有格调的咖啡馆。 那时春日的阳光正盛,清浅明媚,是杏花开放的时节。她急匆匆推开咖啡馆的门,垂挂的风铃与玻璃碰撞清脆作响。 咖啡馆只有一位坐在靠窗雅座的客人,面前放着杯热雾袅袅的拿铁,正低头专注撸猫..
[显示全部]
陈素初见容意是在金融中心区一家颇有格调的咖啡馆。 那时春日的阳光正盛,清浅明媚,是杏花开放的时节。她急匆匆推开咖啡馆的门,垂挂的风铃与玻璃碰撞清脆作响。 咖啡馆只有一位坐在靠窗雅座的客人,面前放着杯热雾袅袅的拿铁,正低头专注撸猫。 金色的日光透过玻璃溅在他身上,矜冷清贵,如一幅人间静好的水墨画。陈素走过去打招呼时,连语气也不自觉柔三分: “嗨?王大志?您是带着猫来相亲的呀?” “……” 男人抬头,那双曼暖的眼睛望过来,给人一种天生多情温柔的错觉。 他迟疑了片刻,很快隐去眼中细不可察的微愕之色,颔首微笑,说是。 很多年后,陈素回忆起自己错认相亲对象的情景,都会不自觉想起那部火得人尽皆知古装剧里的经典台词: ——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果郡王,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容意:“我就坐那儿撸个猫,你跑过来非说要结婚。” 素素:“你叫王大志吗?你不会拒绝吗?” 容意:“跟谁结不是结?王大志有我大吗?” “……” 有人评价容意的一生,是人如其名,连老天都善待几分,永远淡泊从容,顺遂如意。 他有生之年唯一一次感到挫败,是在高中时期写下一封无疾而终的告白信。 从此,忘记她成了平淡得几乎麻木的人生中唯一的难题。
[收起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