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第23节
  许从一搂着臧敏,眼睛看着门口方向。
  系统:“就这么停了?美色当前,你竟然能忍?”
  “你当我种马啊,见人就上?”
  系统悄悄在心里嘀咕,我看你被臧锐压时,挺激动的。难道不喜欢女的,更喜欢男的?这话当然不敢说出去。
  系统:“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有区别吗?”
  系统:“有啊,一个和一个的区别。”
  “说!”
  系统:“臧锐早就安排人全天候跟踪臧敏,所以你来见臧敏的事,臧锐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另外一个。”
  “臧锐订了专机,半个小时之前抵达s省,正带着人往这边赶。”
  许从一眸光微闪,一时静默。
  “还有五分钟到这里,你要不要先避一下。”系统有种预感,不,不是预感,而是准确知道,要是许从一这次再落臧锐手里,怕是再也没机会逃了。宿主的身心健康,他这个做系统的还是比较在意和关心的。
  依旧沉默,房间里只有臧敏时断时续的抽泣声。
  似乎终于哭累了,臧敏从许从一怀里出来,低下头,继续刚才未完的事,几秒时间,将扣子都解了,把内衣取下来。
  许从一眼睛看向一边,臧敏破涕而笑,一臂捂着酥月凶,笑声里有哭腔,可心情显然好转了很多:“我喜欢裸.睡,穿着睡衣很不舒服。”
  臧敏爬到许从一旁边,和他并肩,将被子拉过来盖在彼此身上。
  台灯在许从一那方,许从一伸臂过去准备摁灭开关。
  突然,两人一同发怔,彼此转头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惊讶。
  有人在开他们的门,但是这个时间点,谁会来?
  酒店工作人员,显然不可能,这家酒店五星级的,理论上来说,不该出现这种状况。
  许从一捞过毛衫,一边往身上套,一边穿了床边拖鞋走向门口方向。
  走到一半,咔哒声响,门从外面打开。
  一个高大的黑影笔直矗立在门口正中,男人头顶几乎碰到门板,整个人逆着走廊里微弱的光亮,面孔在黑暗中让人看不出此刻具体的表情来,但那双幽目,闪烁着令人惊颤胆寒的冷光,直直射向屋里的许从一,后者在男人冷残的注目中,给骇地呼吸都瞬间停滞。
  臧敏看许从一站着没动,用被子遮住身,疑惑发问:“从一,谁来了?”
  地上铺了浅棕色的地毯,踩在上面,没多少声响,空气陡然间变得潮湿沉闷和凝固,在这种变故中,臧敏下意识身体发抖。
  从拐角处走出来一个人,看到男人那张脸时,臧敏惊地忘了做反应。
  15.第 15 章
  “哥……”
  臧敏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那边臧锐右臂稍抬,朝后面打了个手势,两个穿黑色西装的高壮男子就自臧锐两边擦肩过去,一个站在了许从一面前,一个在床尾间。
  “把衣服穿好!”臧锐暗沉眸光在臧敏果.露在外的肩膀处逗留了一瞬,声音滑过锋利的刀锋般命令道。
  臧敏抖着胳膊,将衣服快速穿好,她扯开被子,两脚落地,似乎过于恐惧,手脚都发軟,身体剧烈摇晃,险些没站稳,直接倒下去。抓着床沿,臧敏战战兢兢直起身。
  臧锐长身直立,没再有任何表示,但两名西服男忽然有了云力作。
  一个拽着臧敏胳膊,将她拉得一个踉跄,拉拽到了对面墙壁。另一个则出拳相当迅猛,一拳砸中完全没来及防备的许从一腹部,并在许从一痛得弯下月要时,拽着许从一一只胳膊,把人给推搡了下去。
  许从一身体朝后倒,过于剧痛,让他身体蜷缩成了只虾米,击打他的西服男,扯了上面一枕头,蒙在许从一脸上,双臂死死摁住。
  空气的忽然停止,眼前世界的忽然全黑,让许从一拼了命般挣扎晃动,只是他身体在昨晚的超负荷运作中,到现在还没怎么恢复,一分钟时间都不到,他双臂就无力垂落了下去。
  “我还真以为臧锐会这么闷死我。”头晕目眩,呼吸都停滞,许从一闭着眼同系统交流。
  系统:“90了,臧锐这边的爱意值。他很爱你啊,才不会让你死。”
  是不会让他死,但会让他生不如死。看眼下这事态发展,接下来会如何,已经不需要去揣测了。
  一边臧敏惊惧地想张口喊叫,擒住她胳膊的西服男掌心紧紧捂着她嘴巴,任由臧敏怎么去捶打撕拉,西服男的臂膀都一瞬也不松懈。
  臧敏将目光转向臧锐,希望臧锐能看到她的哀求,然后放许从一一把,只是接下来臧锐的行为,让臧敏一双眼睛睁得几乎脫出眼眶。
  臧锐一边往许从一那里走,一边抬肘将领带一把扯了下来。
  捂在许从一面上的枕头让西服男拿开了,西服男也撤到了一边,脸上不见有任何表情,似乎刚才下死手准备闷死人的不是他。西服男和另一名一样,如同一尊雕塑,视线落在别处,仿佛这里正在进行的事与他们无关。
  臧敏挣扎累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行接着一行。
  “敏敏,看清楚了,这个人是你哥的,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能碰他。”臧锐膝跪上去,一边撕扯着因为窒息晕眩过去,毫无反抗力的许从一身上衣物,一边转头对那边惊目看着的臧敏微笑着淡淡地说,他的一双眼里闪烁着极端病态和癫狂的神色。
  仿若一团烈火,能焚尽一切……
  于是臧敏就全程围观了,她的男友,或者说她的前男友,被她大哥摁住,禁锢于身、下,肆无忌惮地欺、辱。
  泪水渐渐模糊臧敏的眼睛,她哭得快要断气,不住地哽咽着。
  在她哭得几乎快要昏迷过去时,对面的侵氾总算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