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第70节
  “从一,你没事吧,我爸他对你说了什么没?”滕芸问。
  “你爸爸挺好相处的,他让我对你好一点。”许从一抓着滕芸手,止住她行为。
  “真的?他没让你离开我?”不可能,滕芸不大相信。
  “真的,我难道还能骗你?”许从一缱绻笑着,用曲起的食指敲了滕芸额头一下。
  滕芸惊呼了一声:“啊!”
  “我们是回去还是……”还是住在这里,许从一问滕芸。
  “嗯,我以为我爸会阻止我们在一起,竟然不是的话,那么明天再回去。”滕芸心情陡然间好了起来,她面带笑容道。
  两人走出书房,当夜许从一住的一间客房。
  很快梳洗好,进入被窝。
  一夜安眠。
  隔天,起来得很早,七点不到,就都起床。
  许从一和滕云一起下楼,走在楼梯上,看到楼下餐桌边已经坐了一个人。
  男人仍穿着一身西服,颜色和昨晚的一致,不过仔细看,从衣服细节处的小设计,可以分辨,不是同一套。
  在听到下楼的脚步声,男人转头望向并肩走来的一对年轻情侣。
  滕芸走进后头微低了点,眉目都低顺:“爸!”
  “滕叔叔。”许从一接着腾云后面两三秒。
  滕时越沉着声道:“坐下吃饭。”
  许从一给滕芸拉开椅子,滕芸坐下后低身说了句谢谢,许从一回她柔軟的笑容。
  那边厨房里请来的佣人给两人拿了碗筷,吃了没一会,楼梯间又传来脚步声,是滕仁建。
  滕仁建穿着睡衣,懒懒地抬眼,发现桌子边坐了三个人,其中两个看着自己,另外那个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有施舍,滕仁建心底隐隐就觉得不舒服,有种刺痛感。
  他控制着面上表情,过去坐在滕时越旁边。
  滕时越没开口说话,其他三个人一并沉默寡言。
  用过饭后,滕芸要离开回学校,滕时越让司机开车,顺便送他们两个过去。
  汽车从车库开到正门前,许从一到副驾驶,刚拉开副驾驶,想坐上去,胳膊让滕芸拉住。
  “我坐前面。”滕芸说。
  许从一看到滕时越走过来,大概了解滕芸的意思,遂点头。
  许从一到后面,将车门打开,姿态谦顺,在滕时越弓背弯喓时,他另一手举起,虚放在车门上,以防滕时越撞到头,滕时越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当许从一坐进车后,深暗眼瞳落在许从一侧脸上,有那么一会时间。
  汽车徐徐驶出院落,进入到街道,随后加速奔驰。
  一路都很安宁,只是当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时,旁边一辆车意外失控,朝着他们乘坐的汽车撞了上来。司机骇得手脚都慌乱,踩刹车的同时,快速转动方向盘,那辆车从车头前堪堪擦过去,磅一声,直接撞上隔壁没来得急躲避的汽车。而许从一他们,情况不是很好。汽车避开了失控的车,但撞上道路中间的花坛,坐里面的几个人,包括司机,身体都被甩飞。
  司机和滕芸身上系了安全带,带子临时护住了他们身躰,后面的许从一和滕时越没他们那么幸运,许从一析瘦的身躰在飞起来后,惯性作用下,直接扑向左边,刚好那里坐着滕时越,于是他扑到了滕时越身上。滕时越反应比许从一敏捷,及时抓住了车顶上的扶手。
  身躰倒是有撞到车门,不过因为扶手做缓冲的原因,撞击力度减了不少。
  汽车停了下来,一瞬间的安静过后,周围响起无数车喇叭声,原本就不算宽阔的街道,被两辆车堵了个严严实实。
  司机被吓得全身都在发抖,他下车,往后面奔,拉开滕时越旁侧的车门,惊吓过度,舌头都打结,卷在一起:“滕、滕总,您没、没事吧?”
  滕时越胳膊有点酸麻,他動了两下,没大碍。
  许从一在车子一挺稳后,立刻从滕时越怀里撤了出去,在道过歉,询问滕时越有没伤到哪里,没得到回答,许从一匆匆下车,到车前,把里面吓傻,怔怔坐着的滕芸扶了出来,站在外面,滕芸被许从一搂着,心有余悸,面色惨白。许从一不停安慰她。
  “好了,都没事,不要害怕了。”
  滕芸紧抓许从一衣襟,手指哆嗦的难以停下来。
  “滕总,要去医院检查……”话没说完,司机立刻止了声。滕时越冷眸幽深,一个注目,司机不敢再多话。
  “另外安排一辆车过来。”滕时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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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暗的眼瞳微一转,另一边相拥的两人进入他视野。
  沉然菗回视线,滕时越长身伫立在汽车边,眼底眸光忽的一闪,意外的,竟然有股困意涌了上来,这是许多年都没有过的感觉,这么多年来,他就算闭上眼睛,神智意识都相当清醒,类似安眠药一类的药物,对他入睡都没有作用,他曾经以为,或许自己这一辈子,将无法再感知到睡意,谁知道,会在这样的状况下。
  搁在身侧的指骨往里微曲,这种感觉不是无根无源,他知道来源于谁,似乎因为彼此身躰相触过,对方身上那股清幽浅淡的气息还残留嗅觉里,不是香水味,就是普通的沐浴露味道,意外的,让人有点想再闻闻那股沁人心脾的味道。
  第32章 05.03.
  惊魂稍定, 滕芸这才从许从一怀中出来,这一段路都被堵得严实, 倒处都是人群车辆嘈杂的声音。她往汽车方向看,看到滕时越和司机站一块, 滕时越周遭似乎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外面再吵闹,一切声音和空气都进不去他那里。
  滕芸微定了定神, 快步过去,虽然在她所有记忆中,几乎没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任何的父爱, 但他们骨子里流着相同的血液,这是任何人和任何事,都无法将之隔断的牵连纠葛。
  滕时越除了给她钱之外, 吝啬一丝一毫的情感, 作为子女的, 应尽的义务,滕芸没有忘, 也不会忘。
  “爸, 你没有伤到哪里吧?”滕芸语带关切。
  滕时越沉眸, 声音也冷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