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执世子的白月光 第130节
  她被折腾地实在不行,最后一次到达顶峰时,她听见男人坏心地说:”明日就是要让卿卿起不来床。”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坏。
  深夜,司桁看着睡在他怀里的美人,心前所未有被填满。就这样,维持下去就好。
  他与目前之景十分满足。
  将那人送的簪子放在她枕头边。
  那时,他以为他与祝温卿会永远这般下去,从未敢奢想过多。
  月余之后,一日他回来,看见府邸内来了大夫,心中担忧起来,他想起晨起出府时祝温卿就吃不下饭,但是祝温卿说天热没胃口。
  的确,上京五月份就热起来,即使现在并没有陇西热。
  上京中有流言说祝温卿娇贵,那话还没有传入祝温卿的耳朵里,那些人就被他取了舌头。
  他的夫人再怎么娇贵都是正常!
  司桁实在放心不下,转身去追大夫:“大夫留步,我夫人她怎么了?”
  大夫看着他,摇头说:“没事。”
  是吗?
  司桁心里不信,卿卿胃口向来都很好,怎会吃不下饭,定是庸医,当下就去请御医。
  祝温卿在屋内得知司桁去请御医,当下就冲出来:“不用,不用。”
  司桁皱眉接住祝温卿,冷巴巴问:“为何不用?”
  祝温卿看着男人的固执,无奈叹口气:“你随我进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祝温卿脸色严肃,司桁嫌少看见这么严肃的祝温卿,心里直直打起鼓来。
  “阿桁!”姑娘猛然提高音色,司桁站第笔直,应着:“在!”
  板正地让祝温卿笑起来,温温柔柔地说:“你要当父亲了。”
  司桁怔住,目光落在祝温卿的细腰上,那里还那么平坦,怎么会!
  司桁不信。
  “真的!“她拉过男人粗粝的大手,落在她肚子上。
  “刚有月余。”
  “阿桁,你真的要做父亲了。”
  月余,那岂不是......
  他过生辰那次有的?!
  肯定是那次,那次他太闹她了。
  司桁傻傻笑起来,他要与卿卿有孩子了。
  他的喜悦冲至巅峰,要好好抱一下她时,祝温卿整个人突然模糊起来。
  司桁慌张着,伸手去抱祝温卿,祝温卿像初晨露出来的水珠被蒸发掉。
  “不!”他撕心裂肺喊着,身体跟着疼痛起来。
  有一种痛似乎要把他分裂在重组。
  司桁挣扎着,身上冒出一层冷汗,醒了过来,茫然望着房顶,缓了半晌,自嘲般笑了。
  原来是梦啊,难怪卿卿那般懂他,也那般爱他,全是他自己的梦。
  心比寒冰还要凉,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忽然,看见床榻边的祝温卿。
  作者有话说:
  看见宝贝们的要求了!努力加更!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二更来了)
  ◎看着就很想让人亲。◎
  是他看错了吧, 卿卿此时怎会出现在这里。
  按照他的规划,卿卿此刻应该跟镇国公在一起, 过着她一直想要过的那种日子。
  司桁闭了闭眼, 他大抵还没有从梦里醒来。
  他稳了稳心神,等再次睁眼,还是看向刚才床榻那里。
  祝温卿还在那里。
  是卿卿吗?
  好像真的是卿卿!
  司桁伸出去手, 想碰祝温卿,不料, 一伸手扯动身上的伤口, 脸色顷刻变得狰狞, 他死死咬住唇瓣,不许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浅眠的祝温卿还是醒过来。
  祝温卿仰头看见司桁,整张脸都亮起来。
  “太好了。”祝温卿笑地跟花似的,司桁顿住。
  卿卿很少笑地,尤其被他关起来后。
  祝温卿伸手踢司桁诊脉,司桁目光紧紧跟着姑娘手, 见她的手落在自己手腕时,他身子微不可见的缩了下。
  祝温卿闭目凝神, 听着司桁的脉搏跳动。
  “今日总算醒了,要不是看你昏迷时嘴角总挂着浅笑, 脉搏时不时跳动,我还真的.......”祝温卿话一顿,没有再说下去。
  “不过你现在醒过来, 我就放心了。”
  司桁抿住唇瓣, 目光如火如炬的盯着她。
  他有很多话想问她。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他还能坐在这里。
  他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那时的身体是撑不住的。
  “卿卿,你该回到镇国公身边。”司桁思寸半天,憋出这一句话来。
  祝温卿垂头细细看向司桁:“你说真的?”
  司桁脸色难看,没有说话。
  祝温卿逗着他:“若你要我走,我就真走了。”
  “不许。”司桁冷厉地说完,又立刻咬住嘴巴。
  他性子如此,根本控制不住。
  祝温卿“哦”一声,往他跟前凑了下,两人距离近到司桁可以闻到祝温卿身上的清香。
  “昏迷时可是在想什么美事?脉搏时快时慢,还老是露出笑来。”
  美事?
  司桁回忆起梦里的场景,的确是美事,是现在的祝温卿不会对他做的事。
  不过梦里可以实现,他也心满意足。
  司桁未语,祝温卿也不再逼问,后退拉开点距离,司桁余光看见两人的间隙,唇瓣的线条拉地更直。
  他还是想让卿卿再像刚才那般靠近。
  “这几日是恢复期,食物都需要注意些,我会吩咐司巳去买些清淡的。”祝温卿细细叮嘱,听的司桁频频看她。
  祝温卿在收拾药箱,并没有察觉到司桁一直在看她,等她收拾完也说完,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司桁正看向窗户外。
  祝温卿以为司桁这么快就想出去了,来到窗户前,在司桁没有意料之中闯进他的视线里。
  姑娘依旧一身白衣,身子背着小药箱,冲你笑起来时,简直就是小活菩萨。
  “这些时日你是不能出去,要好生躺在床上修养。”
  祝温卿语气温柔,轻轻拂过司桁的心尖,司桁没有缓过劲来,姑娘额头贴敷在他额头上。
  他身子僵住。
  “你也没有感染风寒,怎醒来动作变得缓慢?“祝温卿自言自语像是问自己。
  司桁目光却落在姑娘的唇瓣上。
  唇瓣上干干净净,呈现出自然的一抹粉色。
  看着就很想让人亲。
  司桁发现,只要祝温卿靠近他,不,就算不靠近,他还是想朝祝温卿走过去,将她抢过来,养在自己身边。
  “我知道了,我再去添一道药材。”姑娘霎那间想到,转身就往外面走。
  司桁以为祝温卿要走,他再也不会见到她,起身就去追。
  当他的脚踩到地上,他明白为何祝温卿说这些时日他不能出去。
  他浑身好似被重装般,动一下哪里都疼。
  但他不能让卿卿走,骨子里的喜欢、占有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
  他牙口咬住,卯足全身力气往外走,每走一步,浑身都疼,那疼有时像成千上万的蚂蚁在撕咬你,有时像重石砸碎你的骨头。
  他不想放卿卿离开。
  猛然,他移动下,摔倒在地上,刚进屋的祝温卿看见司桁,立刻过来扶起他。
  可男人的重量远远比她想的大,她扶不起来,着急唤司巳进来。
  “你怎么回事,为何不听我的话!”祝温卿气地,声音都凶起来。
  司桁以为祝温卿背着小药箱就走了。
  她是医者,救治他这个病人,病人身体好转,她自然也就走了。
  司桁胸膛上的纱布又浸出血来,当下,看了眼还在发呆的司桁,直接动手解开纱布。